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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民主主义的宪政

                              毛泽东

                      (一九四○年二月二十日)

               —— 原载《毛泽东选集》一卷本 ,第689-698

 

    今天延安各界人民的代表人物在这里开宪政促进会的成立大会,大家关心宪政,这是很有意义的。

    我们的这个会为了什么呢?是为了发扬民意,战胜日本,建立新中国。抗日,大家赞成,这件事已经做了,问题只在于坚持。但是,还有一件事,叫做民主,这件事现在还没有做。

    这两件事,是目前中国的头等大事。中国缺少的东西固然很多,但是主要的就是少了两件东西:一件是独立,一件是民主。这两件东西少了一件,中国的事情就办不好。

     一面少了两件,另一面却多了两件。多了两件什么东西呢?一件是帝国主义的压迫,一件是封建主义的压迫。由于多了这两件东西,所以中国就变成了殖民地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国家。

     现在我们全国人民所要的东西,主要的是独立和民主,因此,我们要破坏帝国主义,要破坏封建主义。要坚决地彻底地破坏这些东西,而决不有丝毫留情。

     有人说,只要建设,不要破坏。那末,请问:汪精卫要不要破坏?日本帝国主义要不要破坏?封建制度要不要破坏?不去破坏这些坏东西,你就休想建设。只有把这些东西破坏了,中国才有救,中国才能着手建设,否则不过是讲梦话而已。只有破坏旧的腐朽的东西,才能建设新的健全的东西。把独立和民主合起来,就是民主的抗日,或叫抗日的民主。没有民主,抗日是要失败的。没有民主,抗日就抗不下去。有了民主,则抗他十年八年,我们也一定会胜利。
      宪政是什么呢?就是民主的政治。刚才吴老同志的话,我是赞成的。但是我们现在要的民主政治,是什么民主政治呢?是新民主主义的政治,是新民主主义的宪政。它不是旧的、过了时的、欧美式的、资产阶级专政的所谓民主政治;同时,也还不是苏联式的、无产阶级专政的民主政治。
……
      什么是新民主主义的宪政呢?就是几个革命阶级联合起来对于汉奸反动派的专政。从前有人说过一句话,说是“有饭大家吃”。我想这可以比喻新民主主义。既然有饭大家吃,就不能由一党一派一阶级来专政。讲得最好的是孙中山先生在《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里的话。那个宣言说:“近世各国所谓民权制度,往往为资产阶级所专有,适成为压迫平民之工具。若国民党之民权主义,则为一般平民所共有,非少数人所得而私也。”

     同志们,我们研究宪政,各种书都要看,但是尤其要看的,是这篇宣言,这篇宣言中的上述几句话,应该熟读而牢记之。“为一般平民所共有,非少数人所得而私”,就是我所说的新民主义宪政的具体内容,就是几个革命阶级联合起来对于汉奸反动派的民主专政,就是今天我们所要的宪政。这样的宪政也就是抗日统一战线的宪政。
……
    世界上历来的宪政,不论是英国、法国、美国,或者是苏联,都是在革命成功有了民主事实之后,颁布一个根本大法,去承认它,这就是宪法,中国则不然。中国是革命尚未成功,国内除我们边区等地而外,尚无民主政治的事实。中国现在的事实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政治,即使颁布一种好宪法,也必然被封建势力所阻挠,被顽固分子所障碍,要想顺畅实行,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的宪政运动是争取尚未取得的民主,不是承认已经民主化的事实。这是一个大斗争,决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
    现在有些历来反对宪政的人,也在口谈宪政了。他们为什么谈宪政呢?因为被抗日的人民逼得没有办法,只好应付一下。而且他们还提高嗓子在叫:“我们是一贯主张宪政的呀!”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多年以前,我们就听到过宪政的名词,但是至今不见宪政的影子。他们是嘴里一套,手里又是一套,这个叫做宪政的两面派。这种两面派,就是所谓“一贯主张”的真面目。现在的顽固分子,就是这种两面派。他们的宪政,是骗人的东西。你们可以看得见,在不久的将来,也许会来一个宪法,再来一个大总统。但是民主自由呢?那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给你。

     宪法,中国已有过了,曹锟不是颁布过宪法吗?但是民主自由在何处呢?大总统,那就更多,第一个是孙中山,他是好的,但是袁世凯取消了。第二个是袁世凯,第三个是黎元洪,第四个是冯国璋,第五个是徐世昌,可谓多矣,但是他们和专制皇帝有什么分别呢?他们的宪法也好,总统也好,都是假东西……。

     他们口里的宪政,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他们是在挂宪政的羊头,卖一党专政的狗肉。我并不是随便骂他们,我的话是有根据的。这根据就在于他们一面谈宪政,一面却不给人民以丝毫的自由。

    同志们,真正的宪政决不是容易到手的,是要经过艰苦斗争才能取得的。因此,你们决不可相信,我们的会一开,电报一拍,文章一定,宪政就有了。你们也决不可相信,国民参政会做了决议案,国民政府发了命令,十一月十二日召集了国民大会,颁布了宪法,甚至选举了大总统,就是百事大吉,天下太平了。这是没有的事,不要把你们的脑筋闹昏了。这种情形,还要对老百姓讲清楚,不要把他们弄糊涂了。事情决不是这么容易的。

     这样讲来,岂不是“呜呼哀哉”了吗?事情是这样的困难,宪政是没有希望的了。那也不然。宪政仍然是有希望的,而且大有希望,中国一定要变为新民主主义的国家。为什么?宪政的困难,就是因为顽固分子作怪;但是顽固分子是不能永远地顽固下去的,所以我们还是大有希望。天下的顽固分子,他们虽然今天顽固,明天顽固,后天也顽固,但是不能永远地顽固下去,到了后来,他们就要变了。比方汪精卫,他顽固了许多时候,就不能再在抗日地盘上逞顽固,只好跑到日本怀里去了。比方张国焘,他也顽固了许多时候,我们就开了几次斗争会。七斗八斗,他也溜了。顽固分子,实际上是顽而不固,顽到后来,就要变,变为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也有变好了的,也是由于斗,七斗八斗,他认错了,就变好了。总之顽固派是要起变化的。顽固派,他们总有一套计划,其计划是如何损人利已以及如何装两面派之类。但是从来的顽固派,所得的结果,总是和他们的愿望相反。他们总是以损人开始,以害己告终。我们曾说张伯伦“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现在已经应验了。张伯伦过去一心一意想的是搬起希特勒这块石头,去打苏联人民的脚,但是,从去年九月德国和英法的战争爆发的一天起,张伯伦手上的石头却打到张伯伦自己的脚上了。一直到现在,这块石头,还是继续在打张伯伦哩。

    中国的故事也很多。袁世凯想打老百姓的脚,结果打了他自己,做了几个月的皇帝就死了。段祺瑞、徐世昌、曹锟、吴佩孚等等,他们都想镇压人民,但是结果都被人民推翻。凡有损人利己之心的人,其结果都不妙。
……
    总之,凡属倒退行为,结果都和主持者的原来的愿望相反。古今中外,没有例外。现在的宪政,也是这样。要是顽固派仍然反对宪政,那结果一定和他们的愿望相反。这个宪政运动的方向,决不会依照顽固派所规定的路线走去,一定和他们的愿望背道而驰,它必然是依照人民所规定的路线走去的。这是一定的,因为全国人民要这样做,中国的历史发展要这样做,整个世界的趋势要我们这样做,谁能违拗这个方向呢?历史的巨轮是拖不回来的。

    但是,这件事要办好,却需要时间,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成就;需要努力,不是随随便便所能办到;需要动员人民大众,不是一手一足的力量所能收效。我们今天开这个会,很好,会后还要写文章,发通电,并且要在五台山、太行山、华北、华中、全国各地,到处去开这样的会。这样地做下去,做他几年,也就差不多了。我们一定要把事情办好,一定要争取民主和自由,一定要实行新民主主义的宪政。如果不是这样做,照顽固派的做法,那就会亡国。为了避免亡国,就一定要这样做。为了这个目的,就要大努力。只要努力,我们的事业是大有希望的。还要懂得,顽固派到底是少数,大多数人都不是顽固派,他们是可以进步的。以多数对少数,再加上努力,这种希望就更大了。所以我说,事情虽然困难,却是大有希望。


      张木生谈

新民主主义与中国的改革未来


            2011-05-09 14:56:23 

来源: 网易读书 


张木生说,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只有新民主主义才能挽救共产党。你可以不信他,但你一定不要沉默,也不用担心,你得和他争——他说,"不争论"的时代过去了。"混沌"凿破了,一个"争论"的时代即将到来。宽容比自由更重要。真理(假如有的话),真得靠"越辩越明"。


采访:雷天  受访者:张木生

编者手记:一个新书发布讨论会,引来了六位将军参与,弄得好像在搞大仗前的战略部署。当着一屋子忧国忧民的老中青,前国家主席刘少奇之子刘源上将"使大劲"推荐这本新书--《改造我们的文化历史观》。书的作者,张木生,六十年代就曾以《中国农民问题学习》在广大知青中刮起过"张木生旋风",核心观点直指十几年后的农村经济体制改革。他自己用六个字概括这本新书主旨:读李零,谋国运。

这场小规模高规格的讨论会没几天,自由主义学者萧瀚就发微博,说这书是"新国家主义的隐秘表达";"可能会成为中国下一步国家意识形态的理论来源之一"。

是不是新国家主义?会不会成为国家意识形态的理论来源?不好说。

但"隐秘",实在看不出来,分明就是宣言。

和张木生先生聊天,有三大好处:第一,他脾气大,但是并不倚老卖老,你哪怕问他,凭什么让共产党一直执政?这样的问题他也直面跟你理论,他见招拆招,不是见贴删贴。有底气有胆气。第二,他批判问题针针见血,批判绝对权力、资本逻辑,直截了当,有血性有品性。第三,八十年代后他远离政治,读书不辍,聊起天来海阔天空,有学识有见识。

他说,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只有新民主主义才能挽救共产党。

你可以不信他,但你一定不要沉默,也不用担心,你得和他争--他说,"不争论"的时代过去了。

"混沌"凿破了,一个"争论"的时代即将到来。宽容比自由更重要。真理(假如有的话),真得靠"越辩越明"。

张木生语录:

我们走到今天,由共产党来领导中国,这是个历史形成的,既不可逆,也不可以"假如"、"如果",我相信总是环境比人强,到了这一步它必须得改。所以套用一句俗语就是"制衡会有的,宪政会有的,不同的派别在一个党内也会有的,舆论的公开和自由,包括思想的自由和独立,在一个党内最后也是能解决的。"

如果有了工会、农会,只不过都是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他的反腐机制、制衡机制,进一步把法律变成约束执政党本身,不像现在像个猴皮筋似的,它能不能像这方面发展?我觉得完全可以。完全可以慢慢的,一步一步的。香港、新加坡能做到的事,中国共产党也一定能做到。

共产党不恢复以工人、农民为主的代表来领导和驾驭那两颗星,你是一点儿出路都没有,一点儿合法性都没有。所以你不要看他(工农)变成弱势群体了,现在的农民是什么农民?平均13.5年的文化教育,现在的工人就更不用说了,拿到过去,拿到毛的时代,都属于广义的知识分子的范围内了。所以群众没有那么愚蠢,这8亿部手机都在发短信,4.6亿台笔记本电脑都在交换思想,这个是你所谓的大鸣大放大字报,大串联都不能比的,比那时自由得多了。

下一代的领导人,我觉得也有一批(非常有理想的)。因为你想想,这7000万到8000万的党员里头,可以说把社会的精英层囊括已尽了,最根本的由谁来举旗,由谁来解决这个问题,在不同的环境下有不同的解决方法。

中国现在的问题,这么大的一个国家,13亿的人口,你让他走溃烂的路老百姓是不会答应的。执政党的合法性会进一步丧失,问题已经非常尖锐了。我说迫在眉睫,刻不容缓。有走向溃烂解体的问题,但是面对这个危险,也会崛起一部分人,来直面这个问题,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不因为我们有一部分人过得很好,整个社会就没事了。你想想维基解密。

邓力群在台上的时候,又清污,又整顿什么自由化,他自己下去之后他要民主,要话语权。现在我们党已经开明到这份上了,最左的《乌有之乡》也不关了,比较右的党内代表《炎黄春秋》也照办不误。

我们今天官僚的"假大空"是因为没底气,没底气是因为没有真信仰,没有真信仰是他对中国是什么?中国要什么?中国舍什么?他们不清楚。所以为什么说我们(官员)也成了弱势群体。为什么呢?因为他有权力,权力会带来腐败,腐败的结果很可能被群众给揭发出来。所以他觉得他弱势是因为即使是党内监督还有空子可钻,不定什么时候老百姓就能把他纠出来,尤其是在信息时代,网络社会下。所以他也觉得自己软了、虚了,这是他们的原因。

现在不光是官僚和资本相结合,奸商搭台,贪官唱戏的问题,你还有执政产业化的问题,还有权力资本化的问题,还有政权黑社会化的问题,多尖锐呀。

我没有说不是(权贵资本主义),也有。但是用权贵资本主义来界定社会性质是错误的。权贵能成为主义吗?它有能力成为主义吗?权贵打的是什么牌子?这很明显,它本身成不了主义,它不能成为一种独立的力量。它要借人家的牌子吃饭。我们现在是搞了一个"混沌",这个"混沌"一定要弄破。

 

强国梦其实是抢国梦

网易读书 :张老师您好,非常高兴您能接受我们网易的访谈。在阅读您的《改造我们的文化历史观》这本书当中,我曾经参考了您的一些讲话,包括您以前写的一些文章。您在书里面和讲话当中都提到"共产党员要是不代表人民的多数,肯定会完蛋"。去年"我爸是李刚"在网络和平媒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应该说是当下官民冲突的一个典型反映。毛主席说,"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你们的"被网友改成"归根到底是官们的"。包括最近的药加鑫案,还有以前其他的一些案子,网民们都会去揣测背后的官场背景,可见当下的官员执政已经积累了巨大的民怨。我看您在书里面关于杜润生老人的文章中提到对当时基层干部的一个观点,您说体制正确时,干好事的是他们;体制错误时,干坏事的也可能是他们。您怎么看待现在的官僚体制,您是不是认为体制改革迫在眉睫?

张木生:首先我想说明一点,你把好几个问题放在一块提出来了。其实你问的核心就是改革开放30年,用我的语言来说,就是取得了世界上都难以想像的最大的成绩,也带来了世界上从没有解决过的最大的问题。这个问题如果用老百姓最直观的说法,就是过去叫干群矛盾,现在叫做官民矛盾,这个矛盾已经尖锐到了不可调和,非解决不可(的地步)。

你问我是不是迫在眉睫,已经是刻不容缓。其实这个不用我回答你,吴邦国同志在这次"两会"上已经把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改革开放可以缓一缓,民生问题要往前提";温家宝同志的整个答记者问,几乎80%的重心全都放在了民生问题上。他还提倡众人诺诺,一人谔谔--谁能说实话我就听谁的。都摆出来了这种刻不容缓,迫在眉睫的心情,任何人都回避不了。

这里头其实最根本的一个区别,我们要解决官民矛盾问题,相当一部分主流观点是认为,你看吴敬琏的30年和60年(《中国改革大势:未来三十年》、《中国经济六十年》)我估计你肯定看过。

网易读书: 看过。

张木生:还有秦晓的那些主张。他一退下来,迫不及待的就宣传他是一个普世价值观的信仰者。媒体就更不用说了,几乎是一面倒的,就是说你们(共产党)原来的那种解决方法都不行,只有普世价值观才行,只不过程度不同。比如说杜导正认为,共产党领导,但共产党得改,得变。朱厚泽甚至说,你们(共产党)搞的想回到新民主主义都不可能解决问题。李慎之《风雨苍黄50年》简直就说的你……

网易读书: 你别干了。

张木生:别干了。那天吴思也说了,我们过去信奉马克思主义,都是建立在资本主义本身解决不了自身问题的基础上,但实际上实践证明,资本主义在每一次危机中都能解决自己所面临的问题。

网易读书:是,包括这次金融危机。

张木生:包括这次金融危机。不管是主流媒体还是很多思想家都有这样的说法。而比较左的,你像张全景,李慎明,他们讲了好多我们(共产党)的传统,我们的传统理论。但给老百姓的概念是什么?太陈旧了。像程恩富,在社科院成立马列学院,给了他最大的投入,其他的所都从职称上到经费上都给他们让路,但是老百姓一点儿都不愿意听他们的声音,太陈旧。

网易读书:没错。

张木生:所以这就涉及到一个我怎么看这个问题,我一方面认为,世界上所有的最大的终极性的问题,都是没有现成的答案可给的问题。如果非说我有绝招,我开方、支招保证能包治百病,保证还没有任何副作用,那肯定是假药。这就是我的观点。

但是所有的大问题,随着时间的过去,它总是一点儿一点儿的化解,一步步的解决。过去的方法无非是造反的方法,革命的方法,改良的方法,改革的方法。其实都是见招拆招。今天你要叫我做一个判断,就是中国虽然面临着最大的问题,但也积累下了过去根本无法想像的本钱。

网易读书:是。

张木生:我们现在国有企业实算的话,有100万亿的资产。存款,国内外有100万亿的资金。所以对于我们面临要解决的问题的物质基础我们有,这是和过去不一样的。

网易读书:这个本钱的来源您现在可以谈谈吗?我们要不要追究一下这个本钱的来源?

张木生:本钱的来源我给你讲一个最简单的实话,好比我2.5亿的农民工,在改革开放的30年里头,他们贡献了3亿亩地,这3亿亩地,他们有的就是1亩地只得到了千把块钱,最高的也就是2、3万,但是它创造了经济奇迹。去年我们的土地出让金是2.9万亿,就是再次吃农民非常大的剪刀差。

这是一个。还有一个,我只举其中一个例子,咱们就看农民工,这2.5亿农民工,有人算了一下,他们大概创造了相当于60万亿美元的出口产品,为国家积累下将近3万亿的外汇储备。当然了,你不能说都是他们干的,他们是最主要的产业大军,这一点是最基本的。所以怎么来的这个物质基础,我想也是能讲清楚。

比如我们的最终消费,居民消费,只占GDP的35%,美国是70%,你可见,为什么我们中国的政府能变成世界上第一有钱的政府?不但相对值上比美国富有,绝对值上也比美国富有,这都能算出账来的。

网易读书:您在书里面讲,帝国主义包括资本主义的原始积累主要是靠抢别的国家,用战争掠夺别的国家的资源、市场。

张木生:强国梦是"抢国梦"。

网易读书:对,"抢国梦"。那社会主义呢,尤其就中国来说,社会主义的原始积累,别的国家没有资源可抢了,只有掠夺自己人的。


张木生:自己抢自己,自己抢自己也能抢很多呀,尤其是我们是一个有这么多人口的大国。

网易读书:主体就是农民,第一阶段是工业化抢农民的;第二阶段改革开放城市化进程也是剥夺农民。现在积累了这么大的资本,再怎么样进行下一步的改革?

张木生:因为争论的问题不在这儿,争论的问题是说共产党自身解决不了腐败问题,共产党本身自身解决不了制衡问题。

(本文来源:网易读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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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有西

陈有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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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衡律师集团董事长兼主任,一级律师,兼职法学教授。杭州市律师协会副会长,中央财经大学法学院法律硕士导师、浙江工商大学法学院法律硕士导师、警察学院兼职教授。浙江大学中文系77级本科毕业,北京大学法律系高级法官(研究生)班结业。现为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宪法人权委员会副主任,中华全国律师协会知识产权委员会委员,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宣传联络委员会委员,浙江省公安厅法律专家委员会委员。中国法学会个人会员,法律文书委员会理事。曾在浙江省公安厅、省委政法委、浙江省高级法院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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